这是一个暗搓搓的表白

嗯。这是一个暗搓搓的表白,写给 @猫爪必须在上 太太,及其笔下的狸花猫。

短短的抄写,和短短的表白。



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人,但如果说有谁让我念念不忘想要写点什么,大概是那只狸花。

猫最是淡漠,也最会挑人。也许看起来只是因为小鱼干,但其实它什么都懂,能在人群中辨别出同类,也嗅得到明教官身上的露水味和烟火气。

 

它是猫,也是他们所有人。凌远的三分疏离,季白的三分傲气,庄恕的两分守候,还有熏然的两分明亮和九十分对食物的爱。有天下之大何处不能栖息的傲然,有想吃小鱼干就来的随性,想来就来喜欢就留下,却又和笑声热络无关。

它比他们所有人幸福。

它养在家里的人类用最温柔的心关怀着它,随它去追逐最广阔的天地,等它回来给它吹干爪子和尾巴;它可以想吃就吃想闹就闹,像年轻的他们,没什么明知不可而为之,只是听从自己的心,不去考虑事情是不是可以为之。

 

云之下,每个人都是不自由的,只有猫自由。

很多年以后的故事里,狸花早就不在。但读过番外再去回顾前文,我总会想起它。

熏然在头上浇一瓶水,在脸上抹一把灰,披着白大褂推开车门的时候,我想起它冒雨赶回家,放下猫的高傲趴在肩膀上当暖宝宝,它不动声色地温柔护着曾经给它温柔的人。

季白横眉冷对庄医生的时候我也想起它,不懂七情六欲口是心非,想做便去做,不知隐忍为何物,从来不怕麻烦谁。还有庄医生在非洲与季队的擦肩,如果是它又怎么会迟疑?

你看,它什么都懂,它知道小卷毛和它是同类,而小炸毛不是。

 

它家里养的那个人,大概其实也是猫科动物吧。军校的明教官是一只猞猁,孤身一个,冷冽而耐心地等待;后来的明秘书是一只狮子,可能还是母的,护家,负责狩猎,擅长一击命中;唯有见到明楼时,像是它的同类,满地打滚毫无大猫矜持。

可能,他们重逢之后,它的故事就暂时告一段落了。它大概也懂得,一切顺其自然。天行有常,有相遇,有离别,有重逢。何况那个人,是给他烟火气的人;就像他,曾经给它烟火气。世间总有一个人,能让你忽而生动活泼起来,就像线条刻板的画突然有了色彩,就像雨中的落汤猫忽然有了家。

 

我想,云之上的故事,和猫关系不大。猫不会抬头去看天。至少我认识的猫都不会。

也许它不会知道云之上终有晴空,但它也不会在意愁云惨雾。不会有无数琐碎的日常磨去一点孤勇,只在意点点滴滴平凡的幸福。

又或者,它从不会抬头,是因为它就在云端,看着他们的故事,那些温暖和坚强,别离和重逢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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